“他现在还能在京城作威作福,花钱如流水,养着打手,钱从哪里来的?”
“要是我没猜错,这背后一定牵扯着某些见不得光的黑道买卖!”
“而这些地下生意,没有一样不是触犯我大明律法的滔天大罪!”
赵凡这番话掷地有声,在公堂上很有分量。
钱府丞听得脸都白了,额头上直冒冷汗。
严宽更是反应很大,尖叫道: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本公子行得端坐得正,哪有什么黑道买卖!”
“钱大人,你可千万不要听信这小子的谗言啊!”
赵凡冷笑,眼神锐利,紧紧盯着严宽。
“哦?行得端坐得正?”
“那你不如解释解释,你一个被抄家的罪臣后代,哪来的银子在京城逍遥快活?”
“你那些家丁打手,难道都是喝西北风长大的吗?”
“据我所知,严家被抄的时候,所有财产都充公了,难道你严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提前藏了万贯家财?”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靠着某些非法勾当,在榨取民脂民膏,害人害己!”
赵凡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刺痛了严宽和钱府丞。
严宽被问得语塞,憋红了脸也没能说出半句完整的话。
钱府丞心里发虚,清楚赵凡说的是事实。严宽这些年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人人都心知肚明,而他的钱袋子也从没少沾这份好处。真要是东窗事发,他这个官位也到头了。
赵凡见时机已到,突然提高嗓门,朝着堂外围观的百姓喊道:
“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我赵凡在这公堂之上,就要揭露严宽的真面目。”
“他仗着家里余孽的身份,在京城横行霸道,欺压良善,背地里肯定还有不少秘密勾当。”
“这里有白银千两!”
赵凡从怀里抽出厚厚的银票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指证严宽,提供确凿证据。”
“每条有用的线索,都能得白银一百两。”
“若是有人能拿出他做黑市买卖、犯法乱纪的铁证,我立马兑现千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