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这是傅董名下的大部分的资产清单，包括他一些投资和不动产。”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只要在上面签个字，这些东西就是你的了。”
傅书毓低头扫了一眼文件，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字让她心头一紧。她抬起头，目光锐利：“我不签，我要见傅董。”
陈叙白叹了一口气，他欲言又止：“傅董他……傅小姐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傅书毓的声音冷了下来。
陈叙白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她自己领悟什么。
片刻后，他收起文件，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
从盛安集团回来后，傅书毓的心里始终萦绕着一股不安。她试图联系傅时恒，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直到第三天，她接到了程彦的电话。
在电话里程彦告诉她：“我们在城郊的河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初步判断可能是傅时恒。需要你过来确认一下。”
傅书毓的手猛地一颤，手机差点滑落。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半晌才挤出一句：“我……马上过去。”
接到程彦的电话后，傅书毓和周衍川立刻驱车赶往河边。
一路上，傅书毓的手紧紧攥着衣角，周衍川一边开车，一边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两人赶到现场时，河岸已经被警方封锁。程彦站在警戒线外，见到傅书毓后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
河边的泥泞地上盖着一块白布，布下隐约可见人形轮廓。傅书毓的脚步变得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傅书毓的脚步有些踉跄，周衍川扶住她的肩膀，低声说：“我去看吧，你在这里等我。”
她留在原地，周衍川跟着程彦走了。
程彦蹲下身，轻轻掀开白布的一角。
周衍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张苍白的面孔，正是傅时恒。
他仔细看了看，眉头紧锁，转身回到傅书毓身边，语气沉重：“真的是他。”
傅书毓没有看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