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仍然沉浸在被粗暴撩拨的余韵中,难受空虚,可云凌霄显然已抽身离去,好似从未涉足过这片泥沼。
“与妖扯上联系,会影响我擢升的考核。”
那声音坦然,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稍施了一个清洁咒,洗去洛漓在她身上留下的气味,她就站在那里,身子挺拔,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
只留下他一个人衣衫不整,微微颤抖,淹没在情欲的洪流中绝望。
“云姐姐”
她依旧靠在门框,侧眼看向他思索道,“你既然什么都愿意做,应该也不会说出去吧。”
洛漓麻木地点了点头,攥着胸口的手愈发用力。
“那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我先走了。”
那声音坦坦荡荡,冷淡而疏离,仿佛刚刚将自己强按在床上扒了衣裳的另有其人,没有片刻留恋的转身离去。
云凌霄刚准备回自己的住处,就被一道声音打断,准确的说是一道略带嘲讽的笑声。
她脚步一顿,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一个男人,或者说是半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