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有点家底的人,没几个人愿意将自己的家底当成筹码来赌他达奇·范德林德先生不会征收他们的财富。
又或者说,在现有的美国制度的基础下他们的生活已经足够安逸,他们就完全不希望会产生什么完全陌生的改变与制约。
因此,东部民众的反抗情绪出乎意料的高。
但是夹杂在反抗情绪之中的,还有另外一种观点。
此时,东部新政府内。
西奥多·罗斯福总统先生此时正坐在会议桌最前方的位置,举行着关于西部征讨的决定性会议。
在一年前,达奇·范德林德将美国联邦政府一网打尽,把当时国会大厦内的所有参议员以及美国政府官员打包带回西部种地改造之后,美国新政府就不得不从各州重新选举任命各级官员与参议员。
这也是当时为什么美国新政府一直毫无作为的原因,没办法,根本没人办事,选举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经过短时间选举出来的这些人物可以说是仓促上场,这也导致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各州的资本代表,纯粹的政治家以及爱国者的数量相较于之前的美国政府要少的多。
资本终究是有限制的。哪怕是如美国,英国这种超级资本帝国,其在初代建设者以及权力中心的体现上依旧是体现出的是政治性,而非资本性。
纵观美国最初的联邦政府统治者,又或者是带英皇帝这些欧洲统治者,他们的本意依旧是为国着想,最高利益依旧是自己的国家。
但是现在,这群美国新政府仓促组织起来的官员就不同了。
他们大多都是资本的代言人,趁着政治派被一网打尽的时候彻底占据了国会,占据了权势的高峰。
所以在如今,他们的个人利益,要高于美国利益了。
所以这场最高讨论会,西奥多总统先生开的简直是痛苦至极。
“为什么不能一国两治呢?为什么不能东西分立呢?就像是奥匈帝国那样,西部的范德林德政府自己统治,东部的联邦政府统治,这样不就解决矛盾了吗?”
“对呀,他想要征收他土地上的资产就让他征收,反正跟我们的关系又不大,就他们那的发展水平,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