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翼何曾听过她这般温柔的同他讲话!
一时间,心头又是柔 软,又是酸涩,还带着淡淡的委屈。
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她不要,自己做了马夫赖在她身边,她却能温言软语的同自己讲话,早知跟絮儿之间应该用这种方式沟通,他当初拼了命的夺 权,拼了命的成为摄政王,又有什么意义?
诸多念头,一闪而过。
看云清絮的眼神,则愈发温柔。
一旁的霍千斛实在受不了帽子的绿度,清了清嗓,打断了玄翼痴缠的眼神。
招手示意如意,“愣着做什么,夫人双身子怎能在外头站这么久?快扶夫人进去。”
“欸!”
如意忙不迭的点头。
今日之事,本就是她带来的灾祸,刚才在土地爷面前,她又说了许多玄翼的坏话,如今与正主待在一处,只觉得浑身尴尬。
听了霍千斛的吩咐后,急忙扶着云清絮进了厢房。
灯柱点燃后,方听到云清絮轻微的声音。
“如意,我给你的那张记了平安先生八字的纸张,还在吗?”
冷不丁问起这个,如意懵了一瞬,双手在身上翻了一圈后,才懊恼道:“被拿走了!”
“皇上和驸马大人……不知道是谁拿走的。”
她顿了顿,打量着云清絮的脸色,“很重要么?”
“似乎……似乎是甲戌年生的。”
“后头的便记不得了。”
甲戌吗?
云清絮坐在帐中,乌发似墨,散垂在肩上,让她多了几分静谧与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