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一巴掌扇的,让她从此在京中抬不起头来!
这比杀了她还狠啊!
如今,这不知死活的奴才拦着她……
“你是不是也在笑话我?”
窦棠雁双目赤红,死死盯着那嬷嬷。
“是不是?是不是啊你这个贱婢!”
嬷嬷快哭了,正要为自己解释时,窦棠雁已疯了。
端着那滚烫的茶水便朝那嬷嬷的脖子里灌进去——
“啊!!!”
嬷嬷发出尖锐的哀嚎声,松开窦棠雁,捂着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老奴没有啊娘娘……老奴真的没有……”
窦棠雁却跟听不到一样,阴沉着脸,将整整一壶的茶水倒完后,方冷笑一声,将那铁做的茶壶丢在地上。
“畜生玩意,本妃还用的着你提醒?”
那鹦鹉有样学样,也在笼子里叽里咕噜。
“畜生玩意,畜生玩意!”
鹦鹉学舌提醒着她,奴才是畜生,说话的鹦鹉是畜生,她窦棠雁更是得了一个畜生的封号……
窦棠雁气得眼前一黑,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翻,直直地往后栽去——
竟活生生给气晕了!
那被她抽了一巴掌的贴身婢女下意识地想去扶她,可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痛意,让她停下了搀扶的动作,眼睁睁地看着窦棠雁栽在那花坛的沿角上,顺着花坛滚了下去,后脑勺渗出一片血水来,彻底昏迷后,才哑着嗓子虚弱道。
“快,通知王爷,侧妃娘娘气昏了……”
……
摄政王府的波澜诡异,都掩藏在那密不见日的厚厚的门墙内。
墙外的百姓们,仍过着日复一日平静又重复的生活。
金玉堂的珍珠全部卖完了。
攒下来的银票,垒了厚厚的一匣子。
总共十万两银子的收入,霍千斛全都给了云清絮。
“絮儿,这些银子都交给你保管吧,将来若有用到的地方,我再找你取用。”
云清絮本想拒绝。
按照两人当初约定好的数,她只拿三万两的银子即可。
这批珍珠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