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婚宴不办了,摄政王与长姝公主要对簿公堂?”
到底是玄翼疯了,还是蕈月疯了?
或者是……她疯了?
好好的婚典,怎么要闹到这一步了?
“还不是跟那吊死在公主府前的桃红有关。”
霍千斛猛灌了两口茶水,压下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大理寺对面的那处茶楼掌柜,与我是忘年交,给我们留了一间靠路的包厢。”
“你我正好可以去旁观。”
“那唤作桃红的女子吊死之后,大理寺的人上门查问,长姝公主说是被摄政王威逼而死,摄政王自然不认!后来陛下和太后也去了公主府,吵来吵去吵不出个由头来,便闹到大理寺了。”
“大理寺的主簿更是奇葩,涉及皇室隐私的事,竟然非要搞一个公开的会审,如今倒好了,半个京城的人都围过去了,你没看咱们楼下的商铺,十之有九都关店过去瞧热闹了!”
“要我说啊,这人还真不一定是摄政王动的手。”
“你想想,摄政王从前手起刀落,一杀就是杀一批人,骂名缠身仍然我行我素,半点不受影响……他杀人,向来不避讳不顾及的。”
“若是他杀了这桃红,他必然会当场承认的!”
“对于权贵而言,死一个平民百姓罢了,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赔些银子就了了。”
“说来说去,还是那长姝公主揪着不放,非要跟摄政王分出个子午卯酉来……”
霍千斛这么说,云清絮更无法 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