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又回到了酒店门口。
朗嘉誉道:“小姐,你在车里等一会儿,我上去问一下。”
“好。”
白嘉月现在虽然还没彻底清醒,但也不糊涂了,酒店门口灯火通明,还有几个迎宾的服务生,疯了才会在大门口为非作歹。
朗嘉誉去了一趟,很快就下来了。
他手里还拿了瓶酒。
“怎么样怎么样。”白嘉月忙道:“问出什么了吗?”
“饭店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肯定有问题。”朗嘉誉将酒递过来:“这就是你们刚才喝的酒,不是那一瓶,但是一个牌子,一模一样的。”
白嘉月凑过来闻闻:“对,就是这个。”
“再闻闻你袖子。”
袖子上的味道,果然有些微差别。
“那个伍志鸿,他有问题。”朗嘉誉说:“他偷偷带了另一瓶酒在身上,趁你们不注意,掺在你们的杯子里。”
白嘉月沉默下来。
“知道他住在哪个宾馆吗?”朗嘉誉道:“我叫兄弟去查查他。”
“知道。”
白嘉月说了一个宾馆的名字,还有电话号码。
都是伍志鸿留下来的,让她们有事儿好联系。
“好。”
朗嘉誉记了下来,又出去了一趟,大概是用饭店的电话,打电话安排人手去了。
在海城,朗嘉誉一个电话能叫的动的人,是伍志鸿不能想的。
“小姐,你放心,这事情我会查清楚的。”朗嘉誉道:“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
白嘉月想了一会儿,头痛,叹了口气:“哎,你说要真是伍志鸿想灌醉我,他想干什么呀?”
这还用说?
朗嘉誉含蓄道:“小姐,您是不知道,您有多少追求者。难免的,就有些人,觉得可以用上见不得人的手段。”
邢家的大小姐。
得到了白嘉月,就等于得到了邢子墨的助力。
说是富贵滔天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