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一系的人边拉边低声嘀咕些似是而非、含沙射影的话,企图挑起更大的怒火与纷争。其实,能做到四品以上的官员,哪个不是精明强干之人,岂会真的愚不可及?他们不过是借着这股风潮,你借我的威势,我借你的力量,大家合伙来闹这一场,目的就是要让那个高高坐在金銮殿上的齐太后明白——你一个妇人能坐上这龙椅,是我们这些大臣不屑与你争斗,给你这个机会罢了。但你要想坐稳这江山,就得看看我们答不答应,同不同意了。
朝堂上的群臣,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盘算。齐太后紧紧抱着才一岁多的孙子,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迷茫。小皇帝起初还如同看戏一般,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家表演,可是后来,随着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皇祖母抱着自己的手臂也越来越用力,勒得他生疼,而她却浑然不自知。小皇帝终于忍受不住,突然大哭了起来,声音清脆而响亮。
这一哭,仿佛一道惊雷,顿时让整个朝堂都安静了下来,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争吵、所有的纷争都在这一刻凝固。
人的情绪如果轻易地被怒气所左右,那么在这种冲动且不够理智的状态下做出的任何决定,往往都会令人在冷静下来后深感懊悔。
齐太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了一招昏招,竟在这紧要关头,下旨要将直言进谏的陈阁老一府流放南疆。陈阁老算是三朝老臣,更是太子太傅,大楚朝堂上的股肱之臣,齐太后能坐稳朝堂这长时间,是因老有陈阁老,现在陈阁老为国公府说话也是为了这大楚的稳定,可是齐太后现在看不到陈阁老的深意,只看到了陈阁老忤逆她这个大楚的当家人。
此刻,他跪在殿中央,满头白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眼神中满是坚毅与不屈。
“太后此举,无异于自毁长城!”国公府一系的人趁机煽风点火,低声议论着,试图将这场风波推向更高潮。而其他文武群臣,也纷纷投来惊异与不满的目光,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