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开傅程训攥住她手腕的大掌,在他错愕幽怨的目光中,流泪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对程筝哭诉:
“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我妈她错了,都是她的错……”
傅砚洲冰冷地、厌恶地看着她。
要不是她,程筝不会对那个夏夏一直忍让。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到程筝。
宋厌再也无法留在这里,拽着被傅砚洲一巴掌打傻了的夏夏就走!
傅程训攥住她的手腕!
“不能走!”
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
就这么一走了之,哪还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了?
宋厌的心一颤,像结了冰般,稍稍的震颤就能被击碎成粉末。
她闭上眼,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宋厌!你铁了心不嫁了是吗?”
他的话从唇齿间挤出来。
宋厌紧紧扯着夏夏,背对着他,艰难地开口:
“我不想夫人再受到伤害,我也恐怕永远在你、在傅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对不起,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勉强不来,你应该得到更好的。”
她说完,带着夏夏离开。
“宋厌!”
傅程训提高音量,重重地唤了她一声!
“你今天走了,我们两个二十年的感情,真的就没可能了。”
宋厌一阵眩晕,身体都在打晃。
——
半年后。
北城郊区发现一具女—尸,正值七月盛夏,已经开始腐烂。
经法医鉴定,被害者生前被先.奸.后.杀,是一宗变—态杀—人案。
一周后,市区某公厕内,又发生类似案件。
法医提取dna得出结论,两宗案件系同一罪犯所为。
这桩连环杀_人案在北城闹得沸沸扬扬,引发女性的巨大恐惧。
警察局及武/警/部/队在城内外安排了大量警力巡逻勘查。
宋厌已经快要半个月没回家了。
夏夏找不到她人,便打电话轰炸她领导。
宋厌没有办法,只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来一点点时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