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起笑，看样子若是继续拱火，傅程训绝对要发疯。
楼下——
宋厌跟曲同舟正聊着案子的事。
突然，宋厌蹙紧眉头。
曲同舟五感敏锐，察觉到，刚想转头看看怎么了。
宋厌倾身，抬手捋了捋他的衣领。
“你十点钟方向，有陈大发的踪迹。”
“他在做什么？”
“穿得破破烂烂，拖着编织袋，应该是伪装侦查情况，规划逃跑路线。”
“我们得跟上他。”
“好。他要进入我们视野盲区了，走。”
宋厌起身，曲同舟结账，两人如情侣般亲密地挽着手，跟在陈大发身后。
楼上的肖荆白太阳穴直跳。
这宋厌……还真交男朋友了？
他正担忧着，旁边的男人用餐巾擦擦嘴，起身说道：
“各位，失陪。单已经买过了，慢用。”
桌上几人都愣了，谁都不知道何时得知傅大少了。
“傅少，怎么突然要走？”
“就是，难得一聚……”
“……”
几人纷纷站起来，极力挽留。
傅程训心中似有团熊熊火焰在燃烧，无暇顾及这些人，阔步朝外走，快得连影儿都捉不到。
几人纷纷看向肖荆白。
“无碍，他有自己的事，你们继续。”
肖荆白也走了。
留下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着头脑。
……
宋厌和曲同舟全部的经历都放在杀人犯陈大发身上。
他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他的腰间或者那个编织袋里一定有利器。
若是惊动到他，他必然会伤害路人。
陈大发也很警觉，专门找人群密集的闹市而去。
两人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小摊儿上的商品，说笑着，装作很甜蜜的样子。
刑侦课上有讲，欢乐的氛围会让犯罪分子放松警惕。
忽地，陈大发转过头，机警地眯起眼！
宋厌手上还拿着卡通钥匙链把玩。
曲同舟“宠溺”地贴近她，好像在亲宋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