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向吴德诚表示自己的心迹,二鬼不得不提前抢过话头。
白子墨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说道:“鬼爷呀,你先别急着激动嘛!
瞧瞧你这样子,完全不像是足智多谋的军师啊!居然真是什么话都敢跟诚爷讲。
之前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让他有空的时候随我到金家来蹭顿饭吃,结果你倒好,竟然一字不落全都告诉诚爷!
依我看呐,你这位军师当得可不怎么样哟!难道就连最基本的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
其实吧,我当时也就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诚爷那样身份尊贵的人物,又怎会屈尊降贵,跟我一个毛头小子来蹭饭吃呢?
这万一要是被旁人知道了,传扬出去,诚爷的颜面该往哪儿放?”
说到此处,白子墨突然将目光转向一旁已经被气到脸色发青,牙关咬得咯吱响的二鬼身上,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继续说道:“鬼爷啊鬼爷,你如此行事,可绝对称不上是在帮助诚爷哦。
恰恰相反,在我眼里,你这般做法反倒更像是在存心坑害诚爷呢!
所以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呢?”
听到这话,二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指着白子墨的鼻子怒喝道:“你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干什么!我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当着诚爷的话,有种你就直说!
清晰可见二鬼的手在空中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残枝一般,久久无法停歇。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半晌过去了,愣是没能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最后他只能说道:“我对诚爷可是忠心耿耿,哪用得着你来这里挑拨是非!”
他怎么也想不到,白子墨当着吴德诚的面讲出这样一番话来,句句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他的心窝,让他瞬间陷入了极为尴尬和窘迫的境地。
此刻的二鬼,就好似被白子墨架在火炉之上炙烤,所有的语言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本来作为吴德诚身边的军师,它自认为还算有些头脑和手段,在隆武区无人跟他媲美,也为吴德诚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
然而自从白子墨出现之后,他就好像没有斗赢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