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员工低声说，“我感觉他最近精神不太正常，有时候会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那天我准备给他送文件，看见他这个样子我都没敢进去。”
其他员工像听见了新大陆一样，赶紧围过来。
“不是吧，不是吧！他平时看起来不挺正常的吗？”
那个员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啥情况，江总最近对他也冷淡了很多。”
“估计是那些泡汤的项目吧！加起来几个亿的项目全部都被他搞黄了，要是我的话，我都没脸继续待在公司。”
对于这些其他同事表示很赞成，“对呀，他胆子怎么那么大！”
“这种走后门的，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安安心心领工资就可以了，偏偏要接受一些重大的项目，结果又不懂。”
大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懂的都懂。
外面稀稀碎碎的声音传进顾长泽的耳朵，他忍无可忍一把打开办公室的门，同事们赶紧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工作。
顾长泽扶着门框，冲着他们大喊。
“来，你们不是喜欢说吗？当着我面说呀！”
所有人都低着头，假装这件事跟自己没有关系。
顾长泽见公司人人都可以说自己一嘴，手背上的青筋爆起，只不过是最近江映雪稍微有一些冷落自己，他们就居然敢光明正大的说闲话。
“今天有一个项目要紧急上报，你们这个部门的人都留下来加班，什么时候完成了什么时候走！”
说完轰的一下关上了办公室的。
门一关上，同事们又开始议论纷纷，整个空气都是怨气。
“天哪，他自己人不行，就拿我们撒气！”
“他就是故意的，刚刚说他的话被他听见了，然后让我们加班。”
“哼！心眼真的太小了，跟何总比起来都不是一个档次的，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提到秦川，其他人的神色稍微缓和，一个个都表示很可惜。
“还是怀念何总在公司的日子不用强制加班，还有下午茶喝。”
“对啊对啊，何总从来不摆架子，跟谁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唉可惜了，遇到了小人。”
同事们听见这话一个个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