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娘娘说,她有一块帕子,可能落在皇后娘娘赏赐给您的绸缎里了。
当时她摸了那些绸缎。那帕子是她受宠前一晚绣的,很吉利,娘娘想要寻回去。”传旨的太监说。
这位不是寿成宫的,也不是坤宁宫的,竟是皇帝身边的小太监。
骆宁见状,便笑了笑:“帕子已经寻到了,我这便送去。”
她更衣,重新梳头,又进宫去了。
越是不想进宫,越是有事得常来,骆宁觉得命运像个调皮的孩子,爱捉弄人。
她照例先去了寿成宫。
在寿成宫门口,瞧见一位太医刚刚出去。
进去时,太后脸色凝重。
“阿宁怎来了?”太后问她。
骆宁:“一点小事。母后脸色不好,是不舒服吗?”
太后屏退左右,低声告诉骆宁,周婕妤见红了。
“……太医说她体格好,药愣是没压住,她月事来了。她与身边的人不知情,只当是小产之症,请了太医。”太后说。
声音更低,“今日是月事头一日,还不明显。等到了明日,可能她自己都会看出不同寻常。”
骆宁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母后,任何事发生都有利的,无妨。”
她细声把巾帕的事,说给太后听。
太后脸色几变。
婆媳俩交流一番,太后派人去请周婕妤:“安排软轿,抬了她过来,别动了胎气。”
又道,“再去把皇帝和皇后都叫过来,便说哀家有事。”
宫人应是,下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