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罪魁祸首季小乐端正坐姿,腰都不敢弯一下,更别说缩到谢思文怀里去。
苏迟溪也是变得优雅端庄起来,抢陶子的薯条都温声细语。
魏炘更是直接变成鹌鹑,一路无言。
到了住处,七七先行离开,她还要去和小约翰对接收尾。
陶子去叫厨子准备晚饭,把备忘录里的医嘱一动不动传给这里的守卫和厨师。
季乐跟着苏迟溪去苏姨跟前赔罪,萧娅带谢思文去后院看王八。
各有各的活干,许闻意也有活干。
她拽着鹌鹑进了浴室,三下五除二把鹌鹑剥干净。
两个人好久没如此坦诚相见过,魏炘有点不习惯,下意识捂住自己。
“你,你干嘛?”
“洗澡,身上血腥味太重。”许闻意打量了她一圈,“要帮忙吗?”
魏炘:“!!!”
“我,我自己来!”
魏炘脚底一滑差点摔死,许闻意接住她,声音慵懒又撩人。
“魏炘,我是孤儿。如果非要认个妈妈,那人也是院长。所以,不要有负罪感,好吗?”
“可,可是…我唔——”
热水自花洒喷出,洒在许闻意肩头,打湿秀发,顺着发梢滴落,溅在魏炘脖颈、心口、脚背…
……
半个小时后,魏炘独自坐在小板凳上吹头发,磨砂玻璃门倒映着许闻意模糊的身影。
魏炘:
好神奇,许闻意真的只是帮她洗了个澡。
她们居然没有酿酿酱酱。
还是说她太臭了,许闻意下不去手?
魏炘关掉吹风机,闻了闻自己的手腕。
不臭的。
那是为什么???
魏炘想不明白,吹干头发又跑楼下去拿红酒。
看到红色的酒液,她又换成白酒。
于是,许闻意推开浴室门,一股强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
放眼望去,十几瓶陈年老酒摆在床边,魏炘已经开了一瓶往自己身上倒了。
许闻意沉默了十几秒才确定过来自己没走错房间。
她走过去拿走那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