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不喜见生人,要是母亲不方便,便我来主持。”
苏氏有些生气。
这一个月,竹轩院的事她也有耳闻。
谢清远除了他陪着的时候,其他时候都不许温书筱出门。
这成何体统!
林筱是林筱,温书筱是温书筱,他怎可这般糊涂!
“谢清远,温书筱不只是你夫人,还是谢府少夫人,还是县主,你怎么能限制她的自由呢。”
“招待女眷是她身为主母的责任和义务,她早晚要掌管府中中馈的。”
温书筱处理府中事务很有心得,苏氏最近也因此清闲了不少,但偏偏清远不让温书筱见外人,男女都不行。
她都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要退下了,结果只是半退,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谢清远装聋作哑,“母亲,我没有限制筱筱的自由,你误解了。”
苏氏气的说不出来话。
真是造孽!
两人回到竹轩院,温书筱窝在软榻上看账本,腿上搭着毛茸茸的白色毯子。
谢清远自身后将温书筱搂进怀中,窝在她脖颈蹭了蹭。
可能苏氏的话激起了他内心的愧意,他提议道:“筱筱想不想出去玩,夫君带你去附近逛一逛,好不好?”
温书筱摇摇头,放下账本,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
谢清远摸了摸温书筱有些微凉的脸颊,关心道:“筱筱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温书筱没说话,懒洋洋的。
谢清远见状,心间一紧,“竹一,去请大夫!”
谢清远转过温书筱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筱筱别吓夫君,不舒服了一定要和夫君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