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里,她带着微笑缓缓的说道。
而另一位研究员则稍微顿了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回道。
“我也是。”
两人望着远方,继续出神。
“已经五年了啊。”
“是啊,五年了,许多东西都变了,但大伙还是以小息为榜样,在这条他认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努力的活着,努力的让他人能好好活着。”
像是在虚无主义中,主动给予意义的叛逆英雄主义一般。
“只是好好活着而已啊。”
时间的推动下,面对悲剧,活着就是最好的勇气。
而面对离别,活着就是最好的再会。
就像这样。
“我想和他再见一面,哪怕是听听声音、看一眼也好。”
“想让他能看到我们,让他看看,我们已经走到如此地步。”
“稍微,能跟上他了吗?”
曾经名为户池真姬,现在手中空无一物的女人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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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走的很慢,慢悠悠的就驶离了那座纯白的草原。
在漫长又漫长的自驾游后,昏睡在后座的白闻到了风的味道。
风带着些许海盐的气味吹进了车子,是余庆把窗子打开了。
此刻正是夕阳落下的一刻。
此刻还能看到被染的橘黄的海面在荡起微微涟漪。
一只塞壬从水中跃出,又以恰到好处的姿势落入水中,不留一点的波澜。
在穿越繁荣的市中心时,余庆拿着自己刚刚到账的工资给白买了份炸鸡,自己也吃了几口,但因为没尝出什么味道就全部扔给了白,可怜的小可爱往嘴里塞了几口余庆的那盒,差点被辣哭。
“余庆……你怎么吃那么辣?”
“辣吗?”
余庆抹了抹嘴角的辣椒,又用牙签扎了块放到嘴里……
宛如嚼蜡。
“辣!很辣!你为什么能吃得下那么辣的东西啊!”
“我想想啊……我以前也吃不了辣来着。”
“后来呢?”
“初中以后就开始能吃辣了,其他的口味也开始变重了,哦对,是在我成为谬误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