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余庆觉得自己像是个吃软饭的废物了。
手里的手机越刷越不起劲。
余庆也只好放下手机,将视线重新移到了白的身上。
说来这个叫白的孩子也是奇怪,人口普查中并没有她的记录,也没有找到和她父母有关的信息。
然后就被白鹭庭领回来了。
还贴心的和余庆按到了一个户口本上。
所以现在,余庆算是直接无痛当爹了。
但越想越不对。
那这货是自己女儿。
那洺祈是怎么回事?
还有梦妻之前说的那个“奇美拉”……
十有九分的奇怪。
不过刚回来就要思考,属实是难为余庆了。
鱼的脑容量,有多少用多少喽。
“余庆。”
白用她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喊着,然后拉了拉余庆的衣角。
“怎么了?”
“天上那个白色的是什么?”少女指向天空上,从乌云下飘落而来的雪花,就在余庆发呆的这会功夫,雪已经下的很大了。
雪花像是一个熟络的拼图佬,迅速地将整个纯白的拼图完美地摸索了出来。
“是雪,往上撒点果酱还能吃哦。”
这死事他干过,还不止一次。
“那白想吃,可以做给白吗?”
“那不行,大冬天吃刨冰会肚子疼的。”
“肚子疼?”
“大概就是一种……好吧,我也很难形容,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肚子疼了,总之,你不会喜欢的。”
“好吧。”
白将手里的雪丢了出去,然后学着余庆,闲来无事荡起秋千。
然后,便不再有什么波澜了,余庆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他应该是想睡觉了。
白轻轻拉住了余庆的衣角,将他拉了回来。
“白鹭庭说过,不能让你消失。”
“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