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笑完,她就没再吭声。
车内乍然安静,沈泽兰不由得转头望去,却只看见江肆月闭目养神的侧脸。
窗外飞速逝去的灯火为她清秀的脸庞镀上微光。密闭空间里,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身上那股好闻的苦艾香几乎令人着迷。
沈泽兰几欲妥协,可话到嘴边却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反倒更坚定了最初的想法。
前排两位女士不敢吱声,只是默默调高了空调温度。
大约二十分钟后,卡宴停在酒店门前,浅眠状态下的江肆月缓缓睁眼,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
“泽兰,我不怪你,”她突然抬手拍拍沈泽兰的肩,沉声道,“但我相信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应该也很了解我的性子。”
“眼下你当我是‘散财童子’也好,是受了刺激也罢。总之这就是我的决定,横竖我都不后悔。”
“我不逼你立刻想通。但你知道,我一定会等你想通。”
沈泽兰果断垂眸逃避目光,固执地一言不发。
江肆月似是早有预料地叹了口气,随即开门下车。
“回去早点休息,别心烦起来又借烟消愁。”但在关门之前,她还是不放心地回头叮嘱了一句。
“还有你们两个,”然后又话锋一转,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前排两位眨巴着眼装无辜的吉祥物,“让你们监督老板戒烟,结果你俩都跟我玩‘碟中谍中谍’是吧?”
丁晗迅速滑跪:“江董,我们错了。”
“从现在开始,我和小浔一定会坚决制止老板的一切吸烟行为,争取早日实现戒烟计划!”
“既为老板,也为人民的身体健康不懈奋斗!”
江肆月:“……”
沈泽兰:“……”
方浔:“哇哦晗姐,你红起来了。”
丁晗:“应该的应该的,毕竟我只是个在外漂泊的打工人,我心依然是神州心啊!”
“你说得对,”江肆月深以为然,“但请不要用你的爱国心转移话题好吗同志?”
方浔:“噗——”
丁晗:“咳咳咳……”
沈泽兰终于绷不住笑出声,忙接腔拯救自家小助理:“老大,是我的错,您别为难她们。”
“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