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屿几乎每条都是一条过的,这大大节约了剧组的时间。
温屿在听见“卡”的时候,瞬间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擦了擦额角的薄汗。
今天的戏是互换了大半年后,哥哥隐约察觉到弟弟的恶意,第一次找弟弟质问。
没有声嘶底里,却要表现得愤怒,隐忍,这场戏很难。
尤其是温屿的情绪还需要在哥哥和弟弟之间切换,温屿到现在,手上的青筋还是鼓的。
ken拿着水和毛巾上前,担忧道:“你的状态还好吧?”
温屿点了点头,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
ken看着温屿的手,微叹了口气,“要不和导演说说,先休息几天,你也缓缓?”
温屿摇头,“没几场戏了,现在调整很容易脱离状态,还是等拍完再说。”
ken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所有人都夸温屿出戏快,演戏好,性格还贼nice。
只有他一直跟在温屿身边,才知道温屿从开拍到现在就从来没出过戏。
他完完全全把自己代入了弟弟这个角色,用弟弟这一层身份演了三个不同版本的哥哥,其中一个就是他本人。
鬼知道当ken第一次知道真相时,差点没把他当场吓尿。
“拍完了?”墨池肆刚从公司回来,身上的西装还没来得及换,直接到了片场。
温屿弯了弯眸子,“嗯,拍完了。”
墨池肆脚步一顿,快速走到温屿身边,牵起他的手,“走吧,回家吧?明天早上还得去考场,回家收拾东西,记得把准考证…”
絮絮叨叨的,温屿被牵走了。
ken也没不识趣的跟着,而是回去找导演看成片去了。
刚把门关上,温屿就一把将墨池肆抵在墙角,墨池肆吃疼的嘶了一声。
温屿把他从头嗅到尾,确定他身上除了微微的汗臭味没有其他,才肯放开他。
“哼,你刚刚看了ken好几眼,是不是喜欢他?你把他安排在我身边,是不是就是为了时刻能见到他?好啊!你拿我当幌子!”
墨池肆知道温屿的情况。
自从温屿接了这部戏之后,他就对自己产生了极度变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