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保镖带上门,姜娴问:“什么意思,你老毛病又犯了?”
蔺元洲脸上的表情平静而寡淡:“你不走,也没赶我走,我为什么要关你?”
他微抬下巴:“喝粥,等会儿会有护士过来给你量体温。”
姜娴把装着粥的盒子往面前一推,垂下眼皮。
片刻之后,蔺元洲把盒子推了回去,多说了一句:“只是把那些妨碍我们的苍蝇都收拾掉,没有外面那些人,你才真的会被关起来。”
姜娴捏着汤匙搅了搅面前的粥,似乎似无意道:“你以为温复淮会像你一样吗?”
“是,他和我不一样。”蔺元洲声调冷漠,又透着丝丝讥讽:“他把你放在这里,你以为你就自由了。但我有必要告诉你,不久前我刚到萍江,他也过来见你了。”
他摊开手:“明白什么意思吗?”
姜娴的眼睫缓而慢地眨了下。
她忽然想到时隔大半年温复淮来的那天,还有上一次只待了一会儿就走。
明明只来过两次,单霁却提到说温复淮的司机他经常见到。
她喃喃出声:“……他真的一直都在监视我?”
蔺元洲冷嗤一声。
如果说温复淮把她放在这里是为了引出蔺元洲,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
姜娴沉默了。
她安安静静地喝光了一碗粥,然后抽了张纸巾擦擦嘴。
外面的阳光照进屋里,姜娴仰头看向蔺元洲:“我觉得你们之间的利益斗争,最好还是不要牵扯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