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了一下吕承鸿的胸口:“说好的,赌你柜子里那瓶西凤,你可不能耍赖啊。”
……
刘桂芝听见院里关门的声响,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起身走到了门口:“菀宁,吕同志找你啥事?”
沈行舟虽然受伤,却又死不了。
与其让刘桂芝担心,倒不如等他伤势痊愈后看见完整的人来得踏实。
林菀宁:“旅长来和我说说工作上的事。”
刘桂芝叹了一口气道:“这都下班了,还想着工作,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林菀宁笑笑:“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刘桂芝往灶间里走:“妈烧好了水,你洗洗,解解乏。”
林菀宁上辈子的付出,换来的是沈行舟一辈子的无情与冷漠,今生她只想痛痛快快的活一回,选择了离婚,成全了他们,到头来……
吕承鸿说沈行舟在昏迷时不断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如果放在前世的话,林菀宁一定会感动极了,恨不能立即飞到沈行舟的身边。
然而,现在林菀宁却只觉得荒唐、可笑。
翌日。
浅薄的风夹杂着泥土中的潮湿味透过窗子敞开的缝吹进了屋里,林菀宁睁开了眼,透过窗帘看着乌漆嘛黑的天。
瞧着天色像是大雨将至,她起了床,披上了外套,边往院门走,边系着纽扣,打开了院门,孙大丫刚好抬手准备敲门。
“大丫,今儿天不好,你就别去收购站了。”
“没事的,我脚程快,一来一回耽误不少工夫。”
爷爷、奶奶回老家后,爸爸每个月还要往家里寄钱和粮票,孙家虽然少了两口人,但日子过得依旧是紧巴紧的。
自从她跟着林菀宁挣钱开始到现在也偷偷地攒了几块钱。
孙大丫听了林菀宁的话,并没有让王芳和孙常有知道自己手里有钱,但凡她去公社收购站的时候,也总会偷偷摸摸地给妹妹们带回来一点吃的。
有时候是两块鸡蛋糕,每个妹妹掰上一小块。
有时候是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