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内里,似乎有他难以琢磨的变化。
傅耘以前看他时的眼睛,总蕴着一抹淡淡的惆怅与复杂,虽然这样他并不喜欢,也不希望她这样。
可现在那么惆怅与复杂消失,转而只有沉静与淡然。
反而让他莫名不安。
就好似她的目光之下,好似还朦胧着一层轻纱。
他看不穿的轻纱。
“真好假好?”男人维持着几分好脾气,伸手将她抱在书桌上,双手撑在两侧,将她围在中间,细细打量着她的眼眸。
他想看明白。
那抹他忽而看不穿的轻纱,到底是什么?
傅耘被他搞得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平静应对着,望着他的眼睛,沉吟片刻,说:“除了母亲,以前爷爷对我最好,他驾鹤西去,傅氏是他曾经的心血,我不想他的心血付诸东流。”
周赫泽愣了下,而后恣意一笑:“明白,这事一定帮你办好。”
傅耘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畅快。
毕竟之前,她每次想找他帮忙,他都会提要求。
陪他吃饭,做爱,亦或者其他的,追求刺激,同居。
有时候还会耍脾气。
还会恶狠狠让她滚之类的。
反正,都不会这么顺利。
“怎么,一副不信的样子。”周赫泽望着她。
“没。”傅耘莞尔一笑,“那我之后,好好跟你学一下经营公司。”
周赫泽捏了捏她脸:“倾囊相授。”
都领证结婚了。
自然是老婆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学一下经营公司而已。
多简单的事。
……
在书房聊完,两人回到客厅。
栗筱脚上的扭伤刚刚包扎好,傅耘过去查看,眼底担忧:“怎么样?还疼吗?”
“没事儿。”栗筱朝她眨巴眨巴眼睛,大大方方道,“说实话,活这么多年,第一次享受这么多男人给我服务。”
栗筱一句话,说的边上一众保镖脸红了起来。
傅耘无奈一笑。
这样的话,也就栗筱说的出来。
“周少,今天表现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