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一个小孩在外面遭受这样的待遇?
卷轴围绕着婆萝展开,无疑她就是这个小孩。
雪花还在往下飘,气温一点没有回升。
邹月伸手触碰卷轴上的雪花,因为不是在真实场景雪花落在她手上都没有温度。
她不是卷中人当然无法感受。
邹月继续看。
她看见婆萝正对的大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居家服的女人被推出来,她踉踉跄跄的跌在地上,她第一时间不是想进去,而是扑到婆萝面前,将她拥在怀里,明明她也冷的发抖,但还是在用力抱着怀里的小姑娘。
邹月能听见女人说的什么话——
“小萝别害怕,有妈妈在,妈妈会陪你的。”她抱着孩子,着急的哄着。
然后她张望着四周,很快找到方向,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有多么单薄,抱起婆萝就往外跑。
既然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那就换一个地方。
她是这样想的,但是很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她很快被人抓住,用古代押送犯人的知识。
一直安静的婆萝突然暴怒,她对着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连踢带打,没有记忆的她只是遵循着最原始的记忆对他们撕咬。
并不算锋利的牙齿扯开皮肉,鲜血流进嘴里。
很难受,很痛苦。
但她却觉得无比的兴奋。
仇人的血液是最好的兴奋剂。
“小萝!小萝快松嘴。”女人抱住婆萝,看起来婆萝才是疯疯癫癫的那个。
女人再次被拉开,婆萝的脸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的左半边肿的老高,鲜血洒在雪地里像盛开的极其艳丽的红梅。
她像疯了一样爬起来扑向两个男人。
分明还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凶狠程度比在地下打拳的人还要强劲。
里屋的玻璃门再次被打开,婆萝看见里面出来的男人。
男人理着最简单的平头,但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非常土豪的模样。
他嘴里叼着一支雪茄,旁边立即就有人打开火机,姿态非常谦卑。
他走下雪地,脚踩过一朵朵红梅,禁止走到婆萝的跟前。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