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见吗，他说他是我的保镖，就是一根筋的犯轴，我跟他说什么有什么用吗？”
姜时宜垂眸，掩去眼底暗潮，再抬头，眼里只剩嘲讽。
“还是你想让其他人知道，知道堂堂陆总在办公室对未婚妻霸王硬上弓？”
陆远丰坐下跟她对视。
“你知道的，只要你听话，我就会尊重你，不会这么做。”
姜时宜心里沉了沉。
终于决定抓住这个机会，她唇角勾起笑意：“那艾情呢，她听话吗？”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如果不喜欢，可以随时让她离开。”陆远丰把湿巾扔进垃圾桶。
他总是说这样的话。
可如果他是真心的，愿意洁身自好，又何必等她开口。
她能赶走一个艾情，还能赶走另一个张情，李情，赵情吗？
根源根本不在艾情身上。
“可是在前台，她问我说，我是替身，她也是替身，我跟她又有什么不同？”
陆远丰表情不变，“她还说什么了？”
“还说，我就是一个普通员工，不是远丰集团的总裁夫人……你许诺她了？”
她声音越发轻飘飘。
“你昨天去南山干什么？”陆远丰靠在沙发靠背上。
艾情来找过他，眼眶红红的，明显哭过：“陆总……”
他当时正要去见池子骞，只是扫她一眼，就要向前走。
艾情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楚楚可怜的咬住嘴唇。
“陆总，姜小姐知道昨天是我跟踪她去了南山，她泼了我一杯茶水……”
“不就是一杯茶，一会去张铭那订个包。”
艾情仍旧拉着他的胳膊，心一横：“陆总，她一向情绪内敛，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大反应，你不好奇吗？”
……
陆远丰表情平静无波，只是眼睛仍旧在观察姜时宜。
好像想从她接下来的回答里分辨出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句假话。
姜时宜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