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夏若竹转头,赶走这个不吉的想法。
夏若竹为了黑妹戒忙忙碌碌,另一处院子,陈玄墨从修炼中回神,竟然发现传讯令牌中有讯息。
而且是秦松发来的。
陈玄墨拿起令牌,有些好奇秦松会同他说什么。
他和秦松夏祯三人入住同一处院子,见面并不多,但每次见面,秦松看他,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若夏祯在场,更夸张。
夏祯同他说半句话,他便脸拉得老长,仿佛被霸占最钟爱的东西。
这心性,好似一个未长大,喜怒哀乐全放脸上的孩子。
陈玄墨摇头,神识在传讯令牌上轻点,秦松声音传来。
不复以往的精神气。
“陈道友,我错怪你了!我该防范的,另有其人!”
这话没头没尾,陈玄墨讶然,回讯:“这是何意?”
传讯令牌却再没有动静。
他走出院子,夏祯正坐在院中,同昌宁说话,见他出来,笑着打招呼。
旁边秦松的房间门虚掩,却没有人。
陈玄墨疑惑:“秦道友呢?”
“他走了。”
昌宁一边说话,一边忍不住好奇打量陈玄墨。
月白色长袍,头发高高束起,几缕碎发随风拂过脸颊,给一张清俊非凡的脸,平添几分随性与不羁。
这么一张脸,一直在面前晃,竟也分毫不动心。
若竹可真是,啧!
听了昌宁的话,陈玄墨疑色更甚:“为何要走?他去哪里?”
陈玄墨突然想到自己收到的传讯,敏锐觉得其中有关联。
昌宁收回视线,含糊道:“他想独自出去试炼一番。”
陈玄墨便不再问,转了话题:“若竹在修炼么?”
昌宁摇头:“她出去了。”
“一个人?”
“对。”
陈玄墨无甚可说,转身回房:“我再修炼一阵。”
门尚未关严,夏祯的追问声便传入耳中:“你刚才说,秦大哥因我姐拒绝他,才离开的?”
“小声点!”昌宁郡主嘘了一声:“他面皮薄,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别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