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在泰国的分公司在经过娜蓝的事件后,让法务修改了一系列合约规则和员工手册,就是为了以后再出现这种纠纷,公司和他都立于不败之地。
初夏当时的感觉和此时此刻一样,只觉得浑身冰冷,头脑一阵阵发凉。
她虽然知道蒋随舟的背景是由政转商,半年内就成了商业新贵,这样的人不可能不精于算计。
但她从没那么真切的体会过他是一个资本家,更多时候,他在自己面前,像是一个成熟的玩伴,一个包容的老师,一个守分寸的男人,一个细心的暧昧对象。
而她和娜蓝没什么不同,都是年轻的、没有足够社会经验和资本积累的普通女孩,只不过她多了一个和他是死对头的前任,以及迟早会逝去的容貌。
她在天平的一端站的实在辛苦,所以她逃了。
因为她无论怎么下压,都会因为没有砝码而变得轻飘飘的悬在上方,可反观对面的蒋随舟,他游刃有余的坐在天平的另一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仿佛他无论给予的是温柔还是伤害,都只需要轻轻动一下手,而自己在天平上就会忽上忽下,不知下一刻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