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因为这件事一上午她心绪不宁,下午,又突然接到了林越的电话。
林越的声音很平稳,说的话信息量却很大——
“黎小姐,蒋总进医院了。”
初夏到医院时,蒋随舟的腿已经打上了石膏。
男人坐在vip病房的床上,旁边是鲜花和加湿器,周围聚了至少五个白大褂,在研讨他的治疗方案。
看着医生们异常慎重的表情。
如果不是林越提前和她说了只是骨折并不严重,她还以为蒋随舟偏瘫了呢。
此时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黎初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惴惴不安。
“爸爸。”
初夏先走向了爸爸,拉起他来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遍,确认只是胳膊肘擦伤后,才稍微放心。
蒋随舟将她进门后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此时浮夸的叹了口气。
“唉,吴教授,我的腿是不是再也走不了路了?”
被点到名的医生诚惶诚恐,说:“蒋公子言重了,我们已经讨论出最佳的治疗方案,一定让您的腿恢复到跟受伤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