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眼睛睁圆,默默吸了口气。
蒋随舟当仁不让的走了进来,里外里巡视一圈,眼中闪过怀疑。
“没人在?那你在这儿磨蹭什么呢?”
“我”
初夏只觉口干,开始现编。
“我家的纯净水没了,你去买一下。”
蒋随舟沉默的看她一眼,旋即笑出了声。
他的眼底划过几分了然,皮笑肉不笑地说:“打电话叫不行?”
“送来要三个小时,我现在就要喝。”
她说完还生怕他不生气似的,故意道:“也对,这种小事蒋总怎么可能做,我还是自己下去买吧。”
接着就往门口走,小步子迈的飞快。
心说你不走我走也行,到时候打起来我离现场远远的。
可蒋随舟两步上前拎住她的后脖领。
“外面太冷,在家等我。”
蒋随舟走之前深深看了她一眼,让她没懂他什么意思,然后就出门了。
门一关,初夏在客厅来回踱步。
怎么办,只是暂时支走一个而已
打电话说别来?
但凡有一个男人能听话就不会出现这种场面。
首先,娄帆怎么想她无所谓,但要是把他惹毛了,他在许阿姨面前说自己坏话,就让她有点难受了。
其次,盛京时不知道自己这些天住蒋随舟家,他说了不管她,但不代表外面的男人舞上门了他也能忍,最最重要的是,四千万没到手,和他的合同还没签!
最后是蒋随舟,这是她最没把握也最不可控的一个
啊啊啊脑子,快想想办法!
她抚上肚子,说:“豆芽,要不你现在就出生,这样或许妈妈能躲过一劫。”
可麻烦比对策先到。
十多分钟后,盛京时直接按密码进来的,他胸膛起伏着,看见初夏就站在吧台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你”
她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盛京时按着脑袋吻住。
他红着眼,眼底全是情绪爆发后的混乱和担心。
“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盛京时摸着她的额头,又反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