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陈玉娇冷笑道:“姑奶奶不伤你的脸蛋儿,知你还指望着脸蛋赚取狗男人的钱财,将裙子撩起来!”
本是历经风尘的柳兮,紧紧咬住了嘴唇,苍白的面容满是屈辱,两行清泪顺着下巴流淌到了地上,只能死死闭住眼睛如同一条狗一样趴了下去,撩起了衣裙,露出了一片雪白。
祁山大怒,然后又吞咽了一口口水,吞咽一口口水后,又满面怒容,怒了几秒,继续盯着看。
“啪”的一声,藤条狠狠抽打在了柳兮的屁股。
柳兮吃痛不已,紧紧咬住牙关,那一道血痕是如此的显眼。
陈玉娇扔掉藤条:“再叫那人贾之子踏入你千娇阁半步,下一次,姑奶奶抽烂你的脸!”
祁山勃然大怒:“你他娘的欺人太…”
赵勋一把挡住了祁山,面无表情。
祁山气的够呛,冲着马岩说道:“马将军,她哪是抽老鸨子的屁股,分明是抽你的脸,扒光了裙子抽你的脸!”
马岩转过身,伸手将桌上的酒杯拿了过来,随即一饮而尽。
一杯酒抽干,马岩冷笑道:“老子是京中从五品的武将,活腻了不成,胆敢扰了本将的雅兴,让陈奉瑾滚过来,本将要亲自问问他,是如何教导的家中小辈!”
那些陈家家丁纷纷避开马岩吃人一样的目光,心中满是无奈,实际上根本不是陈奉瑾让他们来的。
两刻钟前,陈府已经摆好的宴席,就等着赵勋上门,结果左等右等等不到,陈奉瑾就让人去打探,倒是打探到了,有人见到了赵勋,跑青楼来了。
陈奉瑾得知后,暴跳如雷。
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们陈家的脸可以说丢尽了,宁可去青楼,也不去陈家赴宴,没有这么羞辱人的。
相比虽是怒却没有马上进行任何举措的陈奉瑾,陈玉娇哪里会忍,顿时叫了一群家丁狗腿子跑到了千娇阁兴师问罪。
打一个举人,陈家这群下人倒是敢,大不了被告官呗,罪不至死,可要对一个将军,从五品的将军动手,就是杀了他们,他们也不敢。
值得一提的是,千娇阁是城南王家名下的产业,王家在肃县也要仰仗陈家鼻息,更别说一个小小的老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