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皇女怎么也不可能看得上他。”
林宥虽是庶子，但容颜绝美，绝对不至于被人贬低到这种程度。
可林宥知道，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是他自己，让自己变得被别人看不起。
是他自己，害自己变成如今整个京城避之不及，臭名昭着的烂人。
所以没有人会同情他。
也没有人会愿意主动去了解他心里的伤痛。
楚流徽嘴角含着笑意，“请问林公子有什么事吗？”
曾经朝夕相处，耳鬓厮磨，林宥怎么会看不出楚流徽眼里的冰冷和威胁。
一瞬间，让他抽空了力气。
任凭他如何寻找，都再也无法从她眼睛里看到昔日的那份爱意。
殿下真的，不爱他了？
耽误的时间过长，站在楚流徽对面的少年也有点不耐烦了。
他忍不住想要掀开盖头。
“在干嘛啊？楚流徽，还拜不拜堂了……”
林宥眼看着楚流徽无奈地按下了他的手，眼中满是宠溺。
“不要着急，就今天一天，为了我忍忍不行吗？往后都听你的。”
程自初明显是被哄开心了，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不再乱动。
楚流徽冷冷地看向林宥，眼神透着‘还不赶快下去’的意思。
林宥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控制不住想。
那个少年，喊她楚流徽。
她竟然让他直呼其名，宠爱到如此地步。
看着她对待程自初耐心宠溺的态度，以及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冰冷厌恶，林宥眼眶一阵刺痛，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
“殿下……”
他只是想问。
过去的十一年，算什么？
那可是真真切切的十一年啊，他等了那么久，为她付出那么多。
她曾经给过自己承诺。
也曾抱着他，花前月下，耳鬓厮磨，情动之际，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也曾情不自禁地感叹，“何时才能娶你？”
那些都算什么？
“你曾经答应过我……”
楚流徽眼里已经控制不住流露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