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过气来。
“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星航重新起航的会场。”
“今天能来到这里的，都是见证者。”
“……”
主持人在说什么，鹿灵其实也没听进去。
她的脑子里在播放着一幕幕，曾经被自己漏掉的，不曾在意的细节。
她想到为什么陈特助会在小区门口。
她想到为什么她能这么顺利把资料呈递上去。
想到为什么他会一次次提议，让他尝试着去找到总裁办的人。
想到每一次他说自己是岑屹楼的时候，她直接否决了这个答案的画面。
至于那一通误会的电话。
也都是经过自己脑补的加工。
“下面有请岑总上台。”
男人已经朝着主持人走去，接过了话筒。
这样的场合他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
笃定沉稳的态度和气魄，令周围员工们振奋。
别说小姑娘们，连卓昊都快把手掌拍肿了。
隔着人群，她坐在员工区。
看着远处模糊的他，看着大屏幕上，那张日夜相对的脸。
鹿灵有些意兴阑珊。
岑屹楼演讲结束，下来的时候接过了酒杯，视线落在了鹿灵那桌上。
卓昊端正坐姿朝着他露出一口大白牙，恨不得把手摇成螺旋桨。
“岑总。”
“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岑屹楼快步朝着他这桌过来，看着空荡荡的位置，“鹿飞呢。”
卓昊还没说话，几个空姐赶紧道：“鹿飞说去上个厕所。”
岑屹楼点头，“好。”
男人一走，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终于有人忍不住率先开腔了。
“岑总为什么单独找鹿飞啊。”
卓昊掌握一手八卦，但是哪能到处随便分享呢。
他瓜有瓜道的好吧。
“估计是看我们这有人提前离场，好奇来问问吧，毕竟跟鹿飞刚合作过，估计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呢。”
“那你可要努力啦卓飞。”
卓昊打哈哈，悄咪咪拿出手机，给鹿灵发了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