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那些孩子？”
校长点点头，轻笑了一声，目光中却带着苍茫的悲怆，
“无论经历多少次，我还是接受不了看着自己的学生赴死这种事，还有他妈的刻碑，这是哪一任想出来的馊点子。”
柳灭妖沉默了一会儿，她也可以感同身受，所以她无话可答，只是想了一会儿后问道：
“这批孩子里，有你的嫡系学生么，我看有几个小丫头就挺漂亮的，我可是记得，某人有专门收历届校花当弟子的习惯。”
校长脸上有一抹尴尬，
“什么话，我现在还活着的亲传可只有你一人！其他的都是记名的，顶多指点过一招半式啥的，我早就不带学生了。”
随即他叹了口气，
“确实有个孩子，我差点就收为关门弟子了，只不过我不敢，是我自己不配，我治不好她，大夏治不好她，人族，也治不好她。”
柳灭妖眼神中闪过一抹动容，
“是秋家那个孩子？”
校长点点头，目光悠长。
“在遇见苏鸣之前，她曾是我们法墟计划里最大的王牌，梦寒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万族对我们的戒备太深，我们对法墟知晓的太少了，我们不知道那所谓的关于神道的秘密是什么，只有大概的猜测，但那一点点的猜测也值得我们为之拼命。”
“在五年前法墟计划制定之初，她就是第一个候选人，也是第一个知晓这个计划的天骄，从那个时候，她就在等待着这个计划的开启。”
“法墟，是她为自己选择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