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哭?来来来,继续继续。”
几个小弟同样抄起枪托,快步走来,见人就砸。
众山民哪见过这等阵势,顿时嚎啕大叫,没眼泪的也使劲挤出两滴,对着棺材一边叩首一边喊着:“哎呀,我的姨啊。”
“我的婶啊,你去的早啊。”
要不说恶人还得恶人磨,瞅瞅这些山民,对我们就敢又打又骂,还绑架勒索,更想杀人灭口。现如今对樊卫伟这悍匪凶人,屁也不敢放一个,让哭就哭。
不等得意,樊卫伟拿着礼单走了回来,握着对吴队和赵主任的手用力摇了摇说:“谢谢啊,谢谢。你们都上了礼金,也算我奶奶死后的朋友。人生七十古来稀,她今年八十有一,算是喜丧。要不,你们笑吧?”
“嘿嘿。”
“呵呵呵呵。”
“哈哈。”
接连的笑声掺杂苦涩,从考察队众人的嘴里发出。就是王鑫鹏这等武林高手也不敢不从,顶着大脑门楞呲呲笑着。
“戏班子呢,起来起来,用不着你们哭,过来继续唱。”几个小弟又把戏班子揪起扔到槐树下的小戏台上,塞上唢呐、二胡、三弦等物。
一时间,哭嚎苦笑,伴着哀乐在这人迹罕至的小山沟的灵堂前奏起,我也被这人神经质的表现惊的是目瞪口呆。
樊卫伟使劲按着田会计被砸青的肩膀说:“唉,这声音就对了。田叔,几点起灵送殡?”
田会计趴在地上,疼的都起不来,嘴里断断续续道:“俄、俄错了,俄不该把你妈拐到这,看在这么多年我照顾你妹妹的份上,饶,饶俄一命。饶俄一命吧!”
随着他手中劲道越来越大,田会计惨叫声更为刺耳,都快压过唢呐声了。
“你看看,这么多年了都听不懂人话。叔,我是在问,几点起灵?”
“啊,放,嘶,放开。十点,十点四十!”
樊卫伟露出手腕上金灿灿的劳力士看了看说:“嗯,快十点了,时间差不多,快点把这俩货烧了,趁早出殡。”
几个黑衣壮汉把樊老汉的尸体拖到小浩躺着的供桌,抬起搬到空地,扯了些花圈、纸人纸马,金银元宝盖住充当引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