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学长,刚才山中地震,差点从栈道掉下去,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我扯着嘴角把令狐秀媛推到一旁问:“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好让你们在石洞村等么?”
白忆画没好气的说:“等什么等,戏班子唱戏一晚上都没停,就那两三个曲来来回回的,老娘都能背过了。顺哥,你还问我?你说你一会儿就回来,八点,九点,十点,一直到两三点,我们俩听着哀乐都快以为是自己老公挂了。”
我喝了口水,差点呛着,嘿,这叫什么话,叫自己老公还行,什么叫自己老公挂了?
把矿泉水瓶递给孙福生他们,听白忆画继续说:“这一来回最多三个小时,你们走时间太久了,我和秀媛生怕你们出什么意外。要我说就不应该跟考察队来寻人,一群人除了陈教授和李妙担心你们安危没睡着外,其他人打呼噜打的震天响,连门都敲不开。村里吵吵闹闹也睡不着,索性拉着田会计指路寻你们。”
暗叹她说的没错,这次寻人不成还搭上一条人命和两条腿。但昨晚上樊老太灵前那种情况,要是考察队不出面寻人,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知道她俩担心我,可我也担心她们,山路崎岖雪阻,十分不好走,又没本地山民带路,星夜赶到这里,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看着白忆画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小声笑着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儿么,你们俩,唉。好了好了,我们白女侠还会哭鼻子?真没事。”
令狐秀媛的金丝眼镜下也饱含泪水,抽出手帕拭着眼泪说:“学长~,你都成这样了还没事?脸上都是血,别动我给你擦擦。”
白忆画看着我们几个跟叫花子也差不多,藤蔓苍耳挂了一身,灰尘血渍更是满头满脸都是。抢过令狐秀媛的手帕倒了点水给我擦着脸说道:“谁知道钻哪个老鼠洞幽会老鼠精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
可不是老鼠洞么,不止有老鼠精,还有蛇精,马精、
“嘶~小白你轻点!”
白忆画按着我脑袋使劲擦着说:“大老爷们还怕疼,没事都是擦伤,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