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要干嘛,目光又移向齐都,“还、还有别的事吗?”
齐都摆摆手,齐朗就又回去翻地了,这煞神不走,没人敢偷懒,什么皇子皇女都得老老实实在那种地。
子书图南也懵了,不知道皇帝一家怎么就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但齐都不发话,他也就乖乖站在一边等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过了好半天,齐都才懒洋洋的叫了他一声,“南南,插过秧吗?”
子书图南愣愣的点了点头,“五月时农忙,父亲带我看过几次,体验过几回,只是没什么经验,插得不好,比不得真正的农人。”
齐都笑了一声,又问他,“在寨子里住了多久?”
“好几年吧……”
齐都:“有什么好玩的?”
子书图南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齐都问这些的用意在什么地方,就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
他其实没有什么愉快的童年,也很少跟同龄人一起嬉戏打闹,真让他说什么好玩的,他绞尽脑汁也只能描述其他小孩儿幼时玩闹的场景。
齐都静静听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问完之后又盯着皇帝那一家人看了会儿,随后便站了起来。
“一饭一粥,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南南,知道什么意思吗?”
这话不是这个时代的,但字面意思也不难理解,子书图南略一思考,便点了点头。
齐都拍了拍他的肩,“那就好,你父亲母亲将你教的很好,这皇城的大多数人,都不懂得这样浅显的道理,你很好,比这里只顾着骄奢淫逸,寻欢作乐的那些王公贵族,都要棒的多。”
“回去吧,这皇宫内院,也没什么好看的。”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的跟着他往出走,宫里宫外的仆从跪了一地,他们或许畏惧,可也是真的敬仰。
子书图南抬眸偷偷看了他几眼,齐都的每一步都踩得稳重厚实,简单的青砖白石,他却好像踏出了满地黄金。
所有人都知道他走的这条路,不是普普通通的官道,而是大齐的盛世。
他知道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