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有人顿时就起了心思。
“掌柜的,我能定两身不?”
许毅摇头。
“只能一身,不然五天后我拿不出衣裳了。”他笑着打趣自己,“我也不能当周扒皮不是,裁缝也得吃饭睡觉。”
邱沛琴正在准备量身的东西,听见此话很想说一句。
一件衣裳一两银子,她和老邱不睡也成。
等银子攒多了,她的外孙孙出生就能过上好日子。
现场五位夫人一个小姑娘,在邱沛琴眼里就是行走的六两银子。
等许毅介绍完,邱沛琴开始了量身工作。
她识字,边量边连同夫人的姓名记在本上。
这也是许毅教的,说是做成档案,往后夫人来不仅不用每次量身,使唤小厮来预定时,直接报上名就成。
两头都方便。
邱沛琴从前接触过很多夫人小姐,说话张弛有度条理清晰,不光让夫人不反感,一来二去的还套了不少话出来。
自家相公是做什么发家的,铺子是哪个县的,在什么位置。
夫人笑呵呵的就说出来。
许毅负责问夫人的喜好,并按照要求和喜好设计衣裳。
第一个夫人喜欢素淡的,平日里几乎不施粉黛,光抹个口脂。
“我觉得素淡的就是白色,有时候叫人在上面绣上几朵粉色梅花便够了。”夫人如实说。
夫人今日穿的也是白色衣裙,像一朵白菊,淡雅之余也让人觉得压抑。
太素了,连口脂都是淡淡的粉色。
“太淡了。”
夫人笑笑,十分坦诚,“有不少人说过,连小丫鬟都如此说,我也尝试换过,可那些太乍眼了,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别人都在看我。”
许毅懂了。
他的目光落在下午刚收的一匹月白色的丝绸上。
这颜色比纯白色多了几分柔和的暖调,像月光洒在雪地上,既有着素淡的气质,又多了一丝温润。
许毅走过去轻轻抚摸着丝绸,心中有了主意。
他用炭笔从纸上流利的画出衣裳的线条。
夫人探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