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萧光着膀子慌忙冲出来就想捂她的嘴。
可眼前的女人却像被吓坏般,怀里的枕头掉了,捂着眼睛手电筒的光四处乱舞,口中还喃喃喊着“不要,不要”。
沈靳萧心急如焚,生怕她挣扎间一个不留神摔伤。
刚刚他就是怕吓到她,所以才躲着她赶忙藏进被子里。
不知怎么回事,原本他还好好的。
喝完那副药后,他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全身就像烧着的烙铁般滚烫。
所以他才催她上阁楼睡,自己则立马来澡房冲凉澡,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平日里还好。
但他知道,此刻的他,没有姑娘不会被吓坏的。
“别怕,我平常不这样的!”
男人越说声音越抖,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孟抒悦却早已吓得失了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沈靳萧将她胡乱挥舞的手死死扣住举过头顶,眼底的小火苗刺啦一下窜成熊熊烈火。
“抒悦……”
他哑着声音喊她,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俯身抖着唇吻住了她。
不远处码头有轮船靠岸的鸣笛声,带起阵阵翻滚的海浪冲向码头边满是青苔的块块青石。
昏暗的中医馆里,掉落在地的手电筒光亮依旧,将两个紧贴的身影拉长倒映在整面医馆的土墙上。
孟抒悦瞪大了双眼,眼睛盯着不远处诊脉台上的药,不由猜到了原因。
早上有个婶子来找她开给她家男人用的补药,说傍晚来拿,八成是这男人拿错了药。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意犹未尽般松开了唇。
孟抒悦如一只即将溺毙的鱼般大口大口喘气。
沈靳萧同样呼吸紊乱,俯身蹲在她腰间,胳膊一抻圈住她的膝盖,直接将女人单手抱起,就往阁楼走。
一时间,孟抒悦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已从刚刚的第一眼惊恐中回过神来,闭上眼仿佛视死如归。
“砰砰砰,砰砰砰!”
医药馆的门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几欲要把门板敲烂。
孟抒悦忽地睁开眼,宛如见到了救星。
“肯定有人急病,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