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九龄神色漠然,看向绿藤方向,“沈苍生,你以为龟缩在绿藤,本厂督就拿你没办法嘛?”
翌日清晨,李落弟屁颠屁颠带着郝建,瘦猴二人来到镇魔司府邸。
径直走向冷貂所在的阁楼。
“你二人在外面等我好消息!”
进了阁楼,李落弟望着正在看书的冷貂,嬉皮笑脸的凑了上去。
“身上一股韭菜味儿,离我远点儿!”冷貂放下书本,一脸嫌弃的看向李落弟。
后者讪讪一笑,“头儿,冤枉,我今早吃得是豆浆油条!”
冷貂双手环抱,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你小子倒真敢狮子大开口,赃款竟然敢要一半走?”
“怎么不去抢银行?”
抢哪儿有这个来钱快?
李落弟嘀咕一声,旋即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摸出一紫蓝钻石,即便在白天,依然能反射出夺目的光彩,就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冷貂柳眉一挑,嗤笑一声,“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看到我身后的那俩字儿吗?”
“啊?”
李落弟一愣,难不成老貂不喜欢钻石,这可是昨日在香山寺搜刮出来最贵的玩意儿。
顺着往后看,当他看到那字迹潦草的两字,猛地难以置信道,“荡妇?”
“头儿,你那么饥渴难耐嘛?”
“不对,扫荡?”
意识到不应该,李落弟连忙换了一个思路。
砰!
冷貂俏脸微红,清冷的眸光闪烁着一抹羞愤,没好气的给了李落弟屁股一脚,“那叫坦荡!”
“你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两个字儿不认识吗?”
“坦荡啊?”
李落弟揉了揉屁股,嘀咕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出?”
冷貂咬着银牙,但一想到这货的尿性,就懒得跟其计较,回到自己的座位,她一本正经道,“昨晚,你请功的折子,司首已经看了!”
李落弟搬来了一根板凳,“那他老人家怎么说?”
“这事儿先放一边,现在我们聊聊你行贿本百司钻石一事”
“老貂冷,不是,头儿,你不能卸磨杀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