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面有愧色,不知如何是好。
那名亲兵随即继续道:“诸位老爷,小子有一句话,或许不中听,但诸位老爷若是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的就当我没说。”
带头的任达中连忙说道:“这位军爷请讲。”
那名亲兵随即将徐云山的短刀举起示意道:“相信诸位亦是知道,此刀乃殿下从不离身的防身之物,说他是殿下的命亦不为过。如今殿下以此刀示人,其中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殿下是在用他的命在告诫尔等,忠君报国四个字!至于其他,你们自己回去再慢慢体会吧!”
台阶下跪着的众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带头的任达中最先开口道:“既如此,还请小兄弟帮我转告殿下,从前所犯之错,我们铭记于心,今后定当铭记殿下教诲,若有人违法乱纪,我任达中第一个饶不了他,若是我任达中违法乱纪,在场诸位都可以做个见证,我当一死以谢天下,绝不玷污镇西军赫赫威名!”
说完“咚咚咚”的朝着巡查司叩了三个响头,率先起身朝着街头离去,其他镇西军老人见状,亦是如此,纷纷磕头、起身、朝街头离去。
徐云山等这些镇西军的老人走后,也觉得自己确实不好再在龙城待下去,于是对新来的龙城巡查使交代了一番后,当即下令出城。
于是,徐云山就在这一千禁军的护卫下,押着石光玉、李长茂等人朝着京师进发。
一路上再也没有停下过,一口气过了龙门关,直到进入了飞鸟关下的一处县城雁回县,天色已黑,顿时下令休整一夜。
越是临近京师越不能放松,徐云山随即决定,将这些要犯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安置,也等于变相的等于自己亲自看管这些要犯。
这一路上石光玉和李长茂皆是沉默寡言,几乎都不怎么开口。
李长茂也就算了,毕竟被徐云山一槊捅穿右肩,伤势颇重,加上舟车劳顿,一直都得不到有效的休养,槊伤反复复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地状态,毕竟受了如此重伤,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而石光玉却是真的不想说话,整日就是发呆失神,像丢了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