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次日初雪将融。
卿啾扶着窗,整个人都快化了。
也没能忍完。
秦淮渝眉眼清冷,神色淡漠,嗓音淡淡。
活脱脱一个淡人。
偏偏某些时候会表现出异常浓郁的一面,缠着人不肯放手。
卿啾之前想分床睡的地铺成了作案场所。
花瓶倾洒。
细密的水痕溅落,将那里弄得濡湿。
彻底没法睡了。
卿啾晕晕乎乎,盯着报废的家当可惜时。
秦淮渝俯下身,环住他的腰。
腿弯被拖住。
秦淮渝站起身,将他抱进怀里。
公主抱的姿势。
卿啾身上的装备掉了个干净,只披着件薄毯避寒。
感受到暖意。
卿啾下意识地凑过去,如雏鸟般蹭了蹭。
还没享受够。
察觉到细微的动静,卿啾困惑地抬眸。
却见某人一脚将他买来的地铺踹到一边。
面无表情道:
“真可惜,用不了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