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宫里？”
沈芊羽不想说太多废话，直截了当问嬷嬷。
嬷嬷一时间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娘娘，瑞斯是外邦人，性子桀骜，很难管教，奴才们实在不知道他何时才会来宫里。”
他们只知道瑞斯隔三岔五便会进宫，但根本不知道规律。
毕竟瑞斯声名鹊起，很多达官贵人愿意花重金请他去奏乐。
而宫里的妃子们被遣散之后，便很少再有人请乐师了，瑞斯出现在这公里的次数也就更少了。
只是这几日不知为何来得有些频繁，这其中规律他们实在是想不通。
“下次他要是再进宫，就派个人来通报。”
沈芊羽按了按眉心，颇有些郁闷，自己绕了这么个大圈子，还是没能见到人，自然高兴不起来。
既然瑞斯不在这里，沈芊羽当然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她直接转身回到了东宫。
她回去的时候，芙蓉正在晒书。
今日难得是个好天气，芙蓉便同其他宫女一起把沈芊羽前些日子看过的书都抬了出来晾晒。
见到沈芊羽回来了，芙蓉立马到了身前毕恭毕敬行了个礼。
沈芊羽进宫这么久还是不太习惯出门带上人，所以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出门。
芙蓉一开始还非要跟着对方，但时间久了便放弃了。
毕竟沈芊羽性子太过于执着，一旦她认定了的事情，便很少有人能改变。
“娘娘，该用膳了。”
芙蓉说着便给了身后宫女一个眼神，宫女点了点头，很快一大桌子饭菜便端了上来。
沈芊羽一边用膳一边思索着瑞斯的事。
她刚夹了一筷子清蒸鲈鱼，忽然觉得鱼肉的香气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正是昨夜在地宫里闻到的幽香。
她指尖一顿，抬眼看向芙蓉：“今日的膳食是谁准备的？”
芙蓉一愣，连忙答道：“回娘娘，是御膳房送来的，奴婢亲自验过，没有问题。”
沈芊羽放下筷子，眉头微蹙。
她确信自己没有闻错，那缕香气和瑞斯身上的一模一样。
自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