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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回来后便脱了衬衫外套,动作缓慢而疲惫的半闭着眼靠在了床头。
脸上是抹不开的倦意和愁绪,仿佛偏偏就是今日那些个“刺头”扎漏了他这些天一直硬撑的模样,他好累,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着让他不知道尽头到底在哪里。
“陈默会联系我们吗?”路只只蹬掉一次性拖鞋爬上床窝在秦淮身边,将手放在秦淮肩膀和脖颈就捏了捏。
“不知道,肯定还会来取东西,只是……不清楚是陈默来取,还是今天那个女人……”秦淮睁开眼将路只只往怀里揽了揽,将下巴挨在路只只脸颊蹭了蹭,有力的手臂带着些熟悉的体温紧紧地拥住路只只,“但我们不能再待了,我已经订了明早的飞机。”
秦淮的声音有些低哑,说话间隔着衣物手指摩挲了下路只只的肩头。
“为……”路只只半张着嘴对上秦淮那双能望向她心底般的深邃眼眸时,转过身子低下了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惆怅。
“好,”她的声音很低,靠在秦淮胸口的脑袋下意识磨蹭了两下。
秦淮怎么会看不出,又怎么不会意识到那时她慌张间躲藏的手,这里不安全,还有人在找她……或者说,这里哪都不安全,对谁都不安全……不过今天也有所得,他能知道的是,陈默如今应该不是一个人。
“是他们吗?”秦淮将手放在路只只腰上提了提,让人跨坐在自己大腿,将人举到自己面前。
低着头蹭了蹭路只只的额间,动作轻柔而亲昵,眼神悲怆又疼惜,但其中又夹杂了股恨意和痛意。
如果真是今天那伙人,他的反应又是否太懦弱了呢?可他的第一反应只有先护住隐藏,对方可是四个看起来有把子力气的打手。
秦淮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喃喃自语,仿佛并没有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不是,”那样的眼神,路只只当然清楚秦淮问的是手的事情,“其实我并不认识那几个,只是下意识感觉……和我曾经遇见的那些,都是一路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那些痛苦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
“那我们也要走,”秦淮将路只只抱在怀里紧了紧,手臂用力到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秦淮在害怕,他一方面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