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我——”沉鱼被他这么看着，这认真温柔的，她心跳好像都快了几拍儿，哪还能想出什么问题，“我会问不出来的！你……现在低下头，看着你自己的鞋尖！”
“好。”周淮南也笑了。
他喜欢看沉鱼羞恼的样子，这好像，让他觉得喜欢中反复挣扎、沉沦的，不止是他一样。
“别笑了！”违规！
再这么看她，她会忍不住，扑过去抱他了……
沉鱼清咳，“周律师，咳，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们毕竟见面很少，也很少有交集，我……对比你呢，好像一点也不出色。”
“继续发展，我喜欢你，追你，还差不多。”
她这么咕哝，周淮南又被逗笑了。
看她，周淮南短碎发垂下一缕，搭在他清俊额前，他视线锁在沉鱼身上，便像是看到自己倾心所爱的一轮弯月。
伸手去，轻轻攥住了沉鱼落在长排椅上的手，只攥住她一些指尖。
收紧……
“大概是，你每次胆大包天。当我觉得可以缓缓来的时候，你总是出人意料……”
“大概是这种出人意料，让我记忆深刻，总觉得，再不抓住你，好像就会再抓不住你……”
周淮南说着，自己也失笑，摇头。
想他生平冷静严谨，却碰上了这么个胆大包天的岑沉鱼。
他想的一步一步，收集证据再动手。
偏偏，她想一出是一出，先前他还觉得棘手不已，转手间，她已经说服了夏乔，主动报警，把裴云端送进了监狱！
“岑沉鱼，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周淮南喟叹。
而不等他叹息落地，沉鱼俯身去，搭在他肩膀上，直接吻上他的薄唇，轻轻辗转，又呢喃。
“我不敢，在这儿，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