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蹲着一动不动，没有一个回应。
“长头发的，你站起来。”
长发男：“是我么？”
“对就是你。我问你，这里面谁是米厂的头。”
长发男：“没有。”
我看了一眼剩下蹲着的四人，发现里面有一个光头，脑袋都被熏黑了。
“光头，你起来，谁是你们的头？”
光头男：“老大不在这里。”
“你俩最好别骗我，没在这里那你们老大去哪了？”
光头和长发男同时看向我。
“等一下。孙海宁带着光头去河边，让他交代老大去哪了，要是不配合就没必要留着了。”
孙海宁用枪指着光头。“走吧。”
光头跟孙海宁走到装甲车的另一侧，应该是去到河边了，等他俩消失在视野中，我继续询问长发男。
“现在你说吧，要是你俩说的不一样，就别怪我了。”
长发男：“你别问我了，我知道的也不多，他是我们的头，跟老大关系密切，老大把武器都交给他了。”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身旁的红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