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俯身去扶宁远舟,让他坐起身。
却因宁远舟浑身绵软无力,不受控制向前一扑,刚好撞进如意的臂弯。
如意笑着将他扶好,继续托腮去看他。
“那个元禄他们怎么样了。”宁远舟尴尬窘迫极了,那耳尖红的都要滴血。
如意没有回答,反问道:“宁远舟除了我,你还有过别人吗?”
宁远舟被问的一懵,“啊?”
如意点头,“那看来是没有。”
“我其实不是安国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将我卖进了朱衣卫,我也没有名字,任辛这个名字是因为天干地支分到我的时候刚好就是壬辛。”
宁远舟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他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涩涩的,有点苦有点闷。他安慰道:“那你一路走来很不容易。”
“在朱衣卫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昭节皇后是对我最好的人,她在我心中如姊如母,她一直在关怀我,指点我,一步步引导着我成了左使之位。”
“后来我收到有人要害娘娘的消息,赶到邀月楼,娘娘站在大火里,笑着嘱咐我,让我离开朱衣卫,安乐如意的活着,以后不要爱上男人,但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如意声音是痛苦的自责的,不知不觉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
“所以你就改了名字,叫如意?然后那晚跟我还生下了孩子?”宁远舟恍然,后半句音调不断拔高。
宁远舟心里有些不舒服,说不清哪里不舒服,胸口特别闷,有些喘不过气。
如意还未发现他的不对劲,老老实实点着头,“是啊,后来我成了众人眼里谋害娘娘的凶手,受了重伤还被打入天牢。之后我的手下烧了天牢,我也设法逃了出来。”
“只是安国没有我的藏身之地,就只能逃到别的国家,我在楚国遇到了你,后来有了孩子,去了梧国盛州,躲在一个刚死了女儿的大娘家里。”
“没想到生下女儿没多久,朱衣卫潜进盛州挑选白雀。来的朱衣卫并不认识我,便将我捉了去。我想趁机产查清害死娘娘的真凶,便没有抵抗。”
宁远舟听着如意的过往,很是震惊,后边不用她说,自然也接上了后续。
“后来你不放心孩子,怕孩子被朱衣卫害了,就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