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将军说过,我记住了!”扈三娘毫不客气的道。
“官军声威壮阔,梁山已然全军出击,便是王伦都亲自坐镇,若是梁山全军覆没的话。我们独龙冈只怕”扈成担忧说道。
“兄长!只有向死的心,才有生的希望!这样的话,你跟妹子说一次就够了!
记住,永远不要在梁山将领面前说出刚才的话,那样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扈三娘轻声斥责道,
“梁山是支援我们独龙冈而来,我们是休戚相关的关系。
哥哥,愿赌服输,难道你连赌的勇气都没有了吗?”扈三娘扭过头,冷冷嘲讽道。
扈成一个激灵,面露惭愧之色:“三娘教训的是,为兄知道了!
只不过,以三妹来看,此战胜算如何?”
扈三娘沉默一阵,最终道:“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扈成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随时做好冲锋的准备吧!”扈三娘直起腰,突然眼角余光一闪,发现山坡的树林中,竟有数人来走如飞,如履平地。
“那是?”
扈三娘瞪着眼睛,再去看时,却不见人影。
扈成道:“我就怕第一波就顶不住,到时候兵败如山倒,到时你只管跑吧!”
扈三娘哼了一声:“如果败了,我就战死在这里!
死在列祖列宗们耕作劳息之地,难道不是畅快之事吗?”
扈成一听这话,满脸羞愧,后退两步道:“今日之事,我都听三娘的!”
扈三娘挺直脊背,望向北面,浩浩荡荡的官军,开始陆续冒头。
不用扈成说,她又不是瞎子,这才是身经百战的禁军,这是一群强有力的武夫!
藏在袖子中的手,她咬着牙,回过头,望向梁山军阵中。
他一眼便瞧见王伦的中军位置,她喃喃道:“一定要赢啊!”
扈三娘在落松坡的东面山崖,而在落松坡的西面,李应身着甲胄,背后插着飞刀,左右有护卫守护。
“官军比我们预想的来得更快!”李应皱眉说道。
一旁管事杜兴道:“梁山的反应也很快,也猜到此战的关键节点在独龙冈。”
李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