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还想劝说王伦哥哥,让两家放出点血来,没想到两家如此上路子,实在是没想到。
跟聪明人办事,就是快活。
不对,看样子生吃祝家庄,把这两家吓得不轻,生怕步了后尘。
王伦先是一愣,继而惊喜道:“不可,万万不可!
之前才送来资军粮草金银,岂能马上又送?
我们都是兄弟,若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梁山贪图两家财物。”
吴用坐在一旁,见哥哥义正言辞拒绝模样,他感觉自个嫩的跟雏一样。
差距,这就是差距啊!
怪不得兄长总是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然而,吴用此刻都恍惚了,连他自个都不清楚,这会的王伦哥哥,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心实意说这些。
哥哥啊,
你到底是在演,还是真的如此啊?
我吴用怎么越发看不透了呢?
李应站起身,弯腰拱手:“兄长啊,今日之后,我李家庄上下,便跟梁山同富贵!
梁山强,则我李家强,
我的钱,就是梁山的钱啊!
这些都是小弟的心意,世道艰难,唯有团结一心,方才大事可成!”
李应说到这里,顺势望向扈成。
扈成心领神会,急忙起身,心中却很恼火。
你娘的李应,把话都说完了,
我特娘的说个屁啊!
扈成硬着头皮道:“俺也一样!”
王伦拍着大腿:“此番下山,梁山能有两家鼎立扶持,何愁大事不成?
从今往后,梁山与我,必不辜负两家!”
李应、扈成都是大喜,当即又端起酒杯,畅饮一番。
这场酒断断续续,到了天明,便见梁山军陆续归来,一车又一车的缴获,在中军营帐归拢。
一番庆贺之后,押解回返山中。
李应、扈成兄妹也过来请辞,王伦拉着李应、扈成的手,沉声道:“独龙冈三家,往后就是两家了!
祝家庄的田地、山场之类,你们两家平分,往后按照山中税制,缴纳粮草即可。”
李应、扈成都是惊喜交加,顿时作揖拜谢。
扈三娘站在兄长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