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饶命!小的给您找男宠…… 长安第一美男子白月君,保准合您心意!”
“谁要听你放屁!” 李孟姜抬脚踹在他胸口,
“周楚,备车!立刻进宫面圣!”
马车在朱雀大街疾驰时,李孟姜捏着少女后颈的 “纸” 字烙印拓片,指腹磨得发疼。
白茶押着满嘴血沫的梅殄梁缩在角落,听他含糊不清地嘟囔 “白月君跟林白君是一伙的”,气得又补了一脚。
金銮殿外,唐高宗看着递上来的人皮残片,龙案上的茶盏 “当啷” 摔碎在地:
“简直丧心病狂!传大理寺卿即刻审案,把白月君给朕抓来!”
李孟姜跪在丹墀下,余光瞥见阶下站着的白月君 此人穿得人模狗样,腰间还挂着文人雅士的玉佩,哪像个参与剥人皮的畜生。
“启禀圣人,”
唐临捧着供词出列,
“梅殄梁指认白月君出资定制‘美人纸’,专供他与突厥人往来密信。林府搜出的人皮卷轴和有些更恶心的证物,墨迹经比对正是白月君笔迹。”
白月君脸色骤变,扑通跪下:
“陛下明鉴!这是栽赃!草民乃一介书生 ”
“书生?”
李孟姜冷笑,
“你写给林白君的信里说‘美人纸需肤白如雪者’,这也是书生该说的话?”
她扬手甩出一卷宣纸,上面蝇头小楷写得清清楚楚,白月君瞳孔猛地收缩,额角沁出冷汗。
大理寺的刑具刚抬上来,白月君便尿了裤子,抖如筛糠地招认:
自己与林白君臭味相投,听闻突厥人喜欢 “人皮信笺”和女子做出一些恶心的事情,便出资让梅殄梁抓人,剥下的人皮由他亲自题字…… 唐高宗听得青筋暴起:
“拖下去!先阉了再发配琼州戍边,永世不得回京!”
白月君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宫殿外时,李孟姜扶着廊柱缓了口气。
白茶递来帕子,她擦了擦额角冷汗,忽然想起那被救的少女 此刻她应该在府里喝银耳羹,后颈的伤敷了新配的金疮药,总算能睡个安稳觉。
“公主,您没事吧?” 周楚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