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抢,不争抢,是朕想跟朕的心肝儿多待会。”
两人玩闹着,撩拨的林双双有些许脸红,坐直了身体。
“最近逸儿掉牙齿了有些不开心,逸儿最听你的话了,一会你好好劝劝。”
萧凌对于儿子一向实施严格教育,对于安乐他可以娇惯,但对于皇子,尤其是以后要继承大统的儿子,一定不能长歪。
林双双说起这事来,萧凌十分上心,“是为了什么不开心呢?”
林双双将嬷嬷说的又原封不动的讲给萧凌听。
逸儿鲜少有孩童的表现,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多见,原本萧凌还担心是为了别的事情,现在萧凌不仅没想哄,甚至还想看看掉了乳牙的逸儿是什么样子。
等到晚膳的时候,两个孩子陆陆续续放学回来,坐在餐桌前等吃饭,安乐一直叽叽喳喳讲个没完,说着学堂里的趣事,今天夫子又教了什么。
林双双和萧凌配合着说嗷,然后呢,原来是这样啊。
只有萧瑾逸一直不说话。
想到嬷嬷早上说的,林双双想开口哄哄,但一想到儿子本来就不愿让人知道他掉牙的事情,又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起,岂不是更没有面子。
林双双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萧凌,萧凌会意,单独叫去了萧瑾逸去书房,说是考究他的功课。
林双双以为萧凌听了她下午的话,应当是去安慰逸儿的。
没想到萧凌是真的带他去书房考究功课的。
萧瑾逸一出生便不同凡响,比寻常人要聪明,学什么也都比别人快,但这并不代表他不需要学习。
所以萧凌还是给萧瑾逸的课程安排的满满的,同龄人需要学的他也需要学,如果学会了才会往后面学。
如今萧瑾逸已经能出口成诗,说起实事来也能够引经据典为自己增加论据了。
作为继承人,萧凌对萧瑾逸还是十分上心的,经常考校他的功课,有时候还把他带在身边言传身教他如何处理政务。
每次的考校萧凌都十分满意。
萧凌拿起萧瑾逸最近正在学的书,就拿最近的西京水患来说,如何将书本上的知识应用到实处。
萧瑾逸不愿意